室中已经点起烛火,靠壁有一张木床,床上躺卧着一个手足被捆绑,长发披散的女子,脸朝里而卧,身上衣衫已有几处被撕开,露出半裸的身子。裤腿更是被撕得快裂成两半,露出雪白浑圆的大腿,再被绳子紧紧勒住,十分撩人。
床前站着一个人,正是方才前面那人,这一情形,显然是意图强暴,难怪他一路行来,行动鬼崇了。
那人本来正在粗鲁的撕着床上女子的衣衫,听到徐少华推门走入,连头也没回,叱道:”出去,出去,这里不关你的事。”
徐少华沉哼道:”该死的东西,你看看我是谁?”
那人听出声音不对,倏然转过身来,目光一注,喝道:”你是什么人?”
自缚
他这一转过身来,才看清他的面貌,那是一个面目冷森,眉心有一道刀疤的汉子,年约四旬出头,一脸俱是凶狞之色!
徐少华冷笑道:”你问我是什么人?我……”
床上被捆绑了手脚的女子这时倏地转过脸来,”唔……唔……”叫个不停,原来她的嘴里紧紧地塞着一条丝巾,外面又被一条丝巾紧紧缚住,根本作声不得,只能”唔唔”作声。
那汉子见徐少华进来,不由狞笑一声,右手扬处,手中已多了一柄雪亮的匕首。身形一晃,匕首已经插到徐少华胸口,身法、手法都十分快捷!
床上女子双目大睁,又是”唔唔”个不停。
徐少华连动也没动,右手一抬一转,已一把扣住了对方右腕脉门,再一抖手,把那人震得直摔出去,一跤跌坐下去,再也站不起来。
床上女子虽然身不能动,口不能言,这时双目却露出了喜色,光彩四溢。
徐少华目光落到她脸上,惊奇的道:”你是蓝四弟,你是女的?”
被捆绑在床上的女子,正是蓝如风,她前胸衣衫已被撕开,一对饱满的双峰,差不多已露出了大半,连裤带都已被扯断,露出肚脐,雪白浑圆的大腿在绳索捆绑之下十分惹人注目,这一情形自是十分尴尬,她胀红了脸,只是点了点头,就紧紧闭上了眼睛。
徐少华走到床前,本来以为只要把她身上捆绑的绳索割断就可以了,哪知这一瞧,蓝如风身上捆绑的竟是一条坚韧的牛筋!而且捆得十分结实,不但无法用刀剑去割,就是想用指掐也掐不断,那就只有找到结头,把它解开来才行。
不觉攒攒眉道:”贤弟身上是坚韧的牛筋,不能用刀割,你只好忍耐些,愚兄给你解开来。”
蓝如风依然闭着眼睛,又点了下头。
徐少华要找她身上牛筋的结头,目光自然在她身上打量,自然会看到她前胸衣衫撕开处,有一半露在外面的丰满的双峰,直看得他心头砰砰乱跳,真想伸过手去轻轻抚摸一番,但又不敢也不好如此去做!
前面找不到牛筋打的结,当下就伸过手去,把蓝如风的身子轻轻翻了过去,她背后果然有一个结,但打得十分牢固。
徐少华只得侧身在床沿上坐下,双手解了好一阵子,才算把结解开。
但两根牛筋纠来缠去,由肩而胸,由胸而腰,再分而为两股、两膝、直到脚尖都打了死结,不但捆得极紧,时间久了,且已深陷肌肉之中。
背后这个结还容易解,这由肩而胸,这一路下去,蓝如风早已胀红了脸,闭着眼睛,但徐少华的眼睛却非看不可,不然,这结就不好解。他从未接触过这样丰腴如玉的肌肤,越是小心翼翼,就偏偏越会碰上!越碰得轻,蓝如风闭着眼睛的人,就会颤动,这轻微的颤动,对血气方刚的徐少华就越具有挑逗作用!他俊脸通红,心头狂跳,连呼吸都透不过来,几乎把持不住,替她解结的双手,抖得比蓝如风还要厉害!大寒天里,居然汗流泱背,好不容易足足花了一顿饭的工夫,才把所有的结都解开了,长长吁了口气,说道:”总算解开了。”一面从身上脱下长袍,盖在蓝如风身上,背过身去道:”你快把愚兄的长袍穿上了。”
蓝如风足足被牛筋捆绑了一天一夜,四肢麻木,坐起身,口中的丝巾仍然没有解开,只得一边”唔唔”双作声,一边直搓着手,等到手的麻木感消失了,才动手解开缚住嘴巴的丝巾,掏出口中的丝巾。徐少华忽道:”对了,待回柳姐姐如果也被牛筋捆绑着,就要你替她解了。”
蓝如凤道:”我解不开呢,还是大哥给她解的好。”
徐少华道:”我怎么能给她解?”
蓝如凤道:”如果只有大哥一个人进来,那就不给她解了吗?”
徐少华道:”那就又当别论,如今既然有你在这里,自然由你给她解了。”
蓝如凤想说:”方才如果不是我,是柳姐姐,你也……吻她了。”
转载。。。。。诡异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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